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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來自鮮網凜希的指定文。




作品:架空銀魂
CP:銀新
要求內容:由相愛開始,因妒嫉而吵架然後和好,總之就是新八被銀時忽略之類。
注意:因為很久沒寫銀魂同人了,角色不同程度上的崩壞注意。
其他前言:又是很長的一篇(我何時才能改正不自覺地把文章扯長的壞習慣…)呃…這篇的架空好像跟別人心中所想的架空不同就是…也算是給凜希幾乎遲到了的生日文…




術反射



走過了一連串感覺像是通向地獄般長的樓梯,志村新八抬了一下眼鏡,連牌子也消失了的破舊鳥居進入了眼簾。他抹了一下額上的汗水,緊張地嚥了一口,挺起了胸膛想要走進去的時候──

「嘩!這兒就是人們說有妖怪的神社了嗎?很~~~小阿魯!比新八的小弟還要小阿魯!」小女孩的聲音把本來嚴肅的氣氛給吹開了。

新八幾乎沒有嚇倒向後倒回十八層樓梯,他用力按住了心,努力喘氣了好一段時間,然後轉向旁邊:「神樂醬!別嚇我呀!還有女孩子說話不能那麼粗魯!」

一名頭頂兩個髻子,撐著雨傘的中華打扮少女脹起了臉:「小子,你說了什麼阿魯?你知道我吃昆布比你吃狗糧要來得多阿魯。」然後她提起了雙腳抱膝,變成浮在空中的樣子:「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名字契約,我會叫你作定春八號!」

「我吃狗糧當然比妳少因為我根本就沒吃過。」新八沒好沒氣地說,他好不容易終於都平復了心情,然後伸出了手,食指與中指間憑空冒出了五道黃符。閉上雙目輕輕呼氣,其中四道分別飛向神社破舊正殿的四方,兩張在鳥居的柱子,兩張在樹上。餘下了一道黃符還在他手中,伸向了正殿。

名為神樂的少女飄到新八的頭上,搭著手伏下來,並以傘子為青年擋下了太陽。新八基本上感覺不到女孩有多重,怎說也好她也是自己很久以前收服的物靈(寄宿於物件中的幽靈),只要她沒打算的話,沒人可以感到她事實上可以變得很「重」。

然後黑髮男孩口中開始喃出了一些奇怪的話語,四方的紙符在閃亮。新八沒有放下他手上的紙符,一步一步走向前,直到他站在神社中央,停下來,輕吐了一口氣。

「來自異界之生物們哦,吾志村新八藉稲妻大神之名,要求汝速速現身,急急如津令!」然後四方的符閃出了雷光,令到整個神社變得相當明亮。風啪啦啪啦地拍打著只餘下一半的門,新八沉默地等了一段時間後,把伸出的手向後猛力一扯──

「呀!我的芭菲!!!」屬於男人的哀號之音從中傳來,然後一個銀白的大身軀從後破門而出,整個屁股就這樣撞在新八的臉上,害少年完全摔倒了。

「芭菲!到底是誰打擾我吃芭菲的時光!!」男人還坐在倒下來的黑髮青年上,四處揮著叉子就像是一名大小孩般哭泣踢腳。神樂撐著傘以鄙視的目光望向男人,然後她舉起了一支寫上了「喃嘸阿彌陀佛」的白色棒子,狠狠地叩了下去,而木棒就這樣被那堅硬的頭蓋給打斷。

就在銀髮男人暈頭轉向,向前倒在新八的腹前時,幽靈少女以平板的語氣說:「…到處偷甜點的小妖精,收服阿魯。」



新八望著眼前的男人不停地吃著他的冰淇淋大餐,每一口都是永遠滋味在心頭。雖然作為世代陰陽師大家族的志村家長子也是唯一兒子的新八並不是沒有錢,但他可是修行之中的貧窮陰陽師!節儉是他的生活態度!這人已經吃光了他三個月的生活費了!更不用說用品補充什麼的!現在怎麼辦?打電話回老家叫人給他存錢到戶口嗎?他那母老虎似的老姐絕對會立即殺了他!!

神樂咬著昆布坐在新八旁邊,臉無表情地睜大眼看著男人再喊了一份香蕉船。新八這時終於都忍無可忍了,雙手拍桌然後指向男人 大叫:「給我等等!你知道你到底吃了多少嗎?前提是到底為何我要請你吃東西!像你這種天然卷銀毛妖怪為何我就非得要請你吃東西!我是來趕走你的!不是來當你媽媽養你的!!」

事實上為何變成現在這樣新八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他的貧困人生就一定會敗在這名男人身上。銀髮的妖物抬起頭來,然後噘嘴:「又是小八你說請我吃東西的,能吃的時候當然要盡吃啦~」然後他再一次低下頭來苦幹。

「我沒有!我只告訴你別再偷別人的甜點吃了你這個小偷!呀呀!為何我要接這個委託…報酬實在是少得可以…我本以為是很簡單才接的…」新八伏在桌上欲哭無淚,神樂只得輕輕拍著她目前契約主人的背以表同情,儘管她那蔚藍的眼睛裡正寫著「幸災樂禍」四個字。

新八沉默了好一段時間,然後小聲道:「神樂醬,妳接下來四個月的昆布資金已經被這男人吃掉了。」他不用抬頭就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神樂架住了銀髮男人整個身子阻止他吃下去的同時打算捏死這名銀毛。「昆.布.還.我.」就是少女以她最粗魯的聲音所說的話。店子之中所有人都望過來,但他們事實上全都看不見神樂,所以眾人只能望到一名天然卷男人正在舉起湯匙弓起身子似是做著瑜珈。

「放…放手…我…呼吸…不了…快…死了…新八媽媽…救命…」

新八嘆了一口氣,他之前一直都在猜想這名男生到底是什麼類型的妖怪。能保持人形而且還能被一般人看見,絕對不會是等閒之輩,但看現在他不只是被幽靈的神樂架住(雖然新八不能否認這名倩女幽魂可不只是幽靈級數,否則少年也不會跟她訂立契約讓她來當自己的保鑣),還跑去偷甜點!!直接把他引導到地獄去是好方式吧,嗯,在這人還未真的吃到他接下來需要洗碗之前…

神樂一拳把男人打到桌上去,然後一屁股掉回新八旁邊繼續咬她的昆布。黑髮青年小心翼翼地望著男人的臉把桌子弄出了凹痕,因為他新八實在是好人得會對任何東西都給予同情,之前把這妖怪打到地獄之中的想法就這樣煙消雲散,只能謹慎地問:「吶…你…沒事嗎?」

「呀哈哈哈哈哈…沒事!當然沒事!我銀桑怎可能會出事呢哈哈哈哈哈哈…」男人把臉從桌子之中提起,看桌子破壞的情況一般人應該會血流滿臉,但男人只是有點割痕而沒多少問題。也許他的皮膚很硬?看起來也不像呀…結實,不過不是硬,感覺就像是一般的人類一樣帶著可靠的溫暖。當然,這只是新八目測出來的,不知為何他就是有一種衝動想去觸碰男人的皮膚,也許這種想法並不會糟。

當然作為志村家得體的陰陽師,新八可不會讓自己做出這種失禮的事。他把手放在嘴下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似是想要掩飾不知為何變暖的頰:「那麼,坂田銀時先生。如果你可以答應我不再偷人們的甜點──」他的說話被突如其來出現在左頰上的手打斷。掌心是灼熱的,是帶著繭的,是厚實的。少年睜大了眼睛抽氣,在對面那張有點呆的表情上卻是有點模糊的赤色眼瞳,似是在說著某一種的「需要」。青年的腦袋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卻發現自己被吸引了,目光好像無法移開,眼鏡閃了一下,接下來的景物更是清晰──

「不如我跟你訂下契約吧,新八。」名為銀時的男人突然道,聲音非常地沙啞。新八再一次情不自禁地抽氣,他的呼吸都是急而淺。「什、什麼?」

男人這時微笑──儘管新八覺得比較像是奸笑而且還令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並放下了手:「沒什麼,只是本大爺太過空閒了而Jump這週也停刊於是銀桑就想著跟一名小小的陰陽師來打發時間好像滿不錯,更何況我在你身邊我就不需要再去免費拿人家的甜點了,真是一石二鳥的做法呀。」

「是、是你想要吃光我的荷包吧!銀時!誰會想跟你這種一整個立心不良還吃窮所有人的甜品小偷兼糖尿病原體訂下契約!」新八大喊,為何他會在這名男人面前顯得緊張?

「這樣不是很好嗎?銀桑得到銀桑的東西,小八你就得到你需要的東西,哈哈~」而這時男人明顯歪嘴而笑。

「什麼是我需要的東西呀?」新八不自覺地向座位深處靠:「我、我已經有神樂醬作為保鑣了,我不需要再多一名式神,更、更何況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能做到多少東西。」少年在桌底抓緊了拳頭,為何這人說要跟自己訂契約時他會緊張?為何他心底某處會覺得高興?天呀他志村新八這名在原作只是負責吐嘈的角色現在終於都步入他無法吐嘈的終期了嗎?

「放心好了,我比那名乳臭未乾的小娘強很多。」銀髮男人提起了腳,而神樂已經同時提起了她的紫傘並利用傘尖指向銀時的額頭,充滿了敵意的電光從兩人雙目之中互傳。「我可是跟新八訂立了名字契約的式神阿魯,不是像你這種甜點小偷可以追得上的。」

「嘩,名字契約真的很厲害呢~」銀時以明顯是吹噓的語氣說:「把名字也敗了給人的小妹妹到底還可以有多厲害?信我吧,大哥哥吃芭菲比妳吃兔糧來得要多~」

神樂瞪大了她的藍眼,踏了一隻腳上桌子。就在她要利用傘尖出招的一刻,新八嚴厲的「神樂!」就立即讓她停了下來。

「神樂醬,坐下,別在人類的地方惹麻煩。」棕髮女孩再狠瞪了銀時一眼,好不容易才脹起了臉,緩緩坐回新八旁邊跟過頭。這時黑髮青年才再一次轉向擺出勝利表情的銀時。「還有你,銀時,沒錯神樂醬生前是夜兔一族的孩子,但她是我重要的搭擋,請不要侮辱她。」夜兔,在這個充滿了妖物的國家之中是介乎於人類與及妖怪之間的存在,而他們因為擁有不像人類的怪力與及沒有妖怪特有的靈力而基本上都會被兩邊當成是奴隸之類的身份,一直以來都很難抬起頭來。新八找到她的時候她可是一名揮著傘子到處殘殺著無辜生命的幽靈少女,但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志村家見習陰陽師架住了女孩並不停地阻止她繼續去傷害別人,好不容易才把她從瘋狂的狀態下叫回理智。為了接下來可以阻止她再一次暴走,他們訂立了名字契約,只要新八喊她名字的時候,她無論也做什麼也只能立即停下來並聽從少年的命令。新八從來也沒有把她當成是生前那種奴隸身份亦讓她向這名親切的少年敞開了心扉,就算平日彼此的交流之中都口沒遮攔,神樂對於新八的忠誠絕對是無可計量的。

銀時切了一聲然後不理會印象挖著耳朵,新八只能嘆了一口大氣。香蕉船在這時送到,青年看了一眼那雙迷你眼睛再次閃起來的男人,然後提起了手大喊結帳。

「呀,等等,我銀桑還未吃飽!」銀髮妖物不停地把食物送到嘴裡,黑髮青年又一次嘆氣。他把家族的名片放在待應拿過來絕對是寫上了巨額的帳單上,要她們之後向家族要。看到了名片上的名字侍應幾乎立即全數圍過來,站正彎腰,恭送著準備離開的青年。老實說,新八並不喜歡這樣,他不喜歡修行的時候還要使用家族的名字。

「走吧,神樂醬。」然後他轉向正不停地舔著碗的銀時:「還有你,不是說想跟我訂契約的嗎?在我還未改變心意之前快點。」

銀髮男人立即放下了基本上乾淨得不需要再洗的盤子,大喊了一句「謝謝款待」就追上了新八。被所有人鞠躬以送害黑髮青年相當緊張,但比起來,他更不喜歡這些人向他投以的巴結目光。



一個月之後,新八一行人旅行至歌舞妓町。因為之前那些所謂的「修練」都只是簡單得要命的任務,像是捉偷蘋果的小妖、為妖怪找尋不見了的鏡子、清理一些因為死了人而出現的怨氣牆等。有什麼危險都是神樂出擊,新八從來都沒有看見銀時除了吃之外有什麼貢獻。好吧,因為他跟銀時訂下了一般的式神契約──妖物會盡心服待他們的主人,相反主人需要在他死後把充滿靈力的身體其中一部份作為代價交換給妖物吃掉,儘管新八當時努力不想去思考銀時帶著歪曲的笑容指著他的胯下到底有何意義──所以這名男人直到現在還算是「聽話」,沒有吃掉他整座志村樓房去。但新八不能完全無視銀時對於他身體不停的摸索。一開始只是伸手搭肩,然後就變成了握腰,最後越來越下直到臀部的位置,新八終於都忍不住大叫對方色魔。當然,銀時突然抱住了他一句「你也不一樣嗎?看你下面的反應,你似乎很喜歡呢~」令到平日可以說出一連串吐嘈話語的黑髮青年完全無法反駁,這個男人真的知道怎樣才能佔進一切便宜!就像是市場五時的大特賣之中第一名跳進去的大嬸一樣完全不會吃虧!

神樂在旁邊鼓吹亦令情況不會變好,於是銀時跟新八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他們從來都不會稱對方為男朋友或是戀人之類的身份,他們之間亦從來沒有認真說過「我愛你」或是「我喜歡你」之類的話,當然也沒有接吻,不過銀時就是不停地調戲著新八而青年只是臉紅別過頭卻什麼激烈的反抗也沒做,偶爾一句「別這樣」反而更令人覺得這兩名男生正在快樂地互相打情罵俏。

今次他們來到歌舞妓町是因為聽到了一個傳言,每天夜裡這兒都會出現殺人魔。有人曾經看到現場冒出了不可思議的紅光,因此判定是妖怪所為。但讓新八覺得苦惱的是進入了這條街道之後銀時總是向著偶爾路過的美女姐姐吹口哨,有時對方只是帶著厭惡的表情回望,有時突然冒出幾名額住面罩的女生把苦無刺進他的額頭,有時被獨眼的少女整個反轉,有時新八會想起他的姐姐而他實在不希望需要回想銀時受到什麼對待。

不過這些一切都讓黑髮青年相當不高興。他不知道為何會不高興,又一名綠髮女生路過並在銀時的調戲下舉起了冒出火的拖把不停拍打時,他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我們分頭去找情報吧。」他沉聲道,銀髮男人摸著幾乎要烤焦了的屁股抱怨著什麼,但新八低起起頭來完全沒有看見男人那漸漸變得疑惑的表情。神樂咬住昆布看看銀時再看看新八,然後對著天然卷擺出了她最臭的臉:「對,臭男人,你就快點滾到一邊去阿魯,新八旁邊有我神樂在就可以了。」

「…呃?」銀時誇張地後退了一大步,女孩向他伸舌然後牽住了新八的手,拖著無精打采的男孩向另一個方向走。銀時想要追上去,可是突如其來的妖氣叫他立即停在街道中央,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人來人往的世界之下他幾乎沒有看見任何不對勁的人…那個頂住了鴨腳的大塊頭白色生物除外…大塊頭白色生物…大塊頭白色生物…

然後銀時從腰帶抽出了他的長刀,直到現在,刀子已經幾十年沒有從那寫上了「洞爺湖」的刀鞘之中拔出。他猛力跑向那頭白色的生物,捉緊了刀鞘,深紅的眼睛下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白色生物──旁邊的黑長髮男人。

「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沒有拔出的劍互相交錯,所有路人差不多都尖叫並狂奔,只餘下兩名男人互相向著對方歪嘴而笑。



從一名叫作鐵子的女孩得到情報之後,新八輕嘆了一口氣。神樂知道黑髮青年到底在想什麼,於是她嘆氣比新八更要大聲,就算幽靈並不需要任何空氣。

「新八、新八…」女孩呼喊了兩次,見黑髮男孩沒有回應,便扯住了那架起了一邊眼鏡的耳朵,深呼吸,然後──「新八!!!!!!!!」

青年陰陽師成功被嚇倒地了,現在神樂的傘子為女孩作出了不太應該出現的影子,新八用力嚥了一口:「怎、怎麼了神樂醬。」

「新八你很奇怪哦,為何你就要那麼關心那名吃飽沒事幹的無用大叔?」幽靈女孩蹲在新八面前,伸手幫青年坐起。黑髮眼鏡這時注意到神樂的臉是由衷擔心的臉,他苦笑了一下,然後輕拍他視為妹妹的孩子。「為何妳說我在關心他?」

「因為新八你真的很奇怪阿魯!那傢伙來了後你就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而且都總是一種很飄渺的感覺,就像是新八你想要離開我的樣子,我不喜歡這樣呀!」棕髮少女這時整個人撲向新八的懷中,青年知道她想要哭,不過神樂不是那種會隨意哭出來的弱者。這名夜兔可以說是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愛,她離世的時候只有十四歲,暴走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親哥哥就是當時殺了她的兇手,那人說自己已經當厭了總被小看的夜兔而找尋新天地,丟下了神樂獨自在悲痛哀號。於是神樂現在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新八,如果這名她已經看成是比親哥哥更要親的「哥哥」好像想要離開自己的話,那表面成熟事實單純的心可能會再也受不了。

輕拍著少女的頭不停地說一些安慰的說話,新八無聲地嘆息。他真的那麼常把目光放在銀時身上嗎?就連那個人的過去也不知道,但每次看到他笑,每次看到他抓頭、打呵欠、因為買不到Jump而苦惱,或是睡覺放鬆的時候…新八就是不自覺地被那男人吸引,覺得他無法別開頭。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他志村新八並不是笨蛋,他知道什麼叫作戀愛,他知道被人吸引的感覺是什麼。可是…看到銀時主動向著其他女生打招呼害他心好痛。回想起來,那名男生一開始只是說想浪費時間才會跟上,他並不是真心想要服侍一名陰陽師主人吧,就算是那些身體接觸或是其他,一切也只是那傢伙無聊所開的玩笑。好嘔心,新八覺得自己實在很令人討厭。為何他會那麼笨戀上一名男妖?明知道不會得到回報,那到底他志村新八在搞什麼?

搖頭,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輕拍著少女的身體讓她起來:「來,神樂,我們需要出發了,要捉住那名利用妖刀犯事的人。」然後向女孩作出了讓她安心的笑臉。

沒錯,神樂現在給他的笑容是最可愛的,新八覺得如果他會喜歡上任何的女孩子自己也許都會這樣想。不過神樂是他現在的妹妹,而新八還未找到任何真正可以吸引了他心跳的女孩子,也許對於銀時的好感單純只是…某種叫作荷爾蒙的東西開始去提醒自己整整二十歲了但還未找到交往的對象而已。

對此,他只能跟在神樂身後,再一次無助地搖頭嘆氣。



「乾杯!!!」

銀時與桂小太郎正坐在居酒屋之中喝酒,因為聽到桂說所有的食物都由他負責,於是銀時很不客氣地叫了一大堆他想吃很久了的豪華食物,畢竟那名叫新八的小男孩就算家中超有錢但平日的生活卻是樸素而且小家子氣。

說起新八,銀時真不知道那傢伙到抽錯了哪條筋。突然就像是洩氣氣球一樣垂下了肩膀並要求分開,他坂田銀時成為了妖怪好幾百年,從來都沒有碰過像那種奇怪的人類。

不爽,真的很不爽,就像是他那雙眼睛所使出的迷幻術完全沒有用。從來都沒有任何人類可以逃過他的眼睛,他從新八的行為來說,一開始也以為這名青年亦一樣,被他的的魅力幻覺完全迷住,所以才對於他那些完全踩過界線的行為一點反抗也沒有;但突然鬧脾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他的迷幻術可沒有那麼快就不見效吧?就算這孩子是一名陰陽師(有多出色銀時可不知道),也不代表他可以那麼快就不受影響吧?不爽,真的非常不爽。他坂田銀時想要的東西絕對可以要得到,而那傢伙居然──

大喝了一口酒之後他為自己再倒一杯,然後便舉起了筷子向美食下手。

「呀呀,銀時,真的很久不見了呢,最近在搞什麼?又用你的幻覺迷惑人類,然後讓她們請吃甜點嗎?」桂伸出了筷子,向他旁邊那名叫作伊利白沙的妖物夾了一客清麵,說是什麼「武士當然要吃清淡的東西,這才是武士的尊嚴」,有時銀時覺得桂太過認真了,做人做妖,還是懂得變通一點比較好。
「迷惑是迷惑過了,不過完全沒有用!也許是我的力量沒有以前那麼好了嗎?哎,我老了嗎?」又喝了一口酒,銀時由得自己沉醉了苦澀帶甘的味道之中。

「我說銀時,你也應該差不多找一個真正的女朋友了吧?別只依靠你的力量啦,住我隔壁的火腿子不錯,你可以試試追求她,你的外表一定沒問題!」桂也有點醉了,事實上銀時花了半個世紀才說服這名長年好友,讓他好不容易才從「武士不能喝酒」變成「不喝酒就不是真武士」,但如果讓桂太醉的話,他會變得比「傳閒中的月詠」更不受控制。

「那頭火腿豬?她的審美觀本來就非常有問題!你這樣是暗示我外表很糟對吧?嘎,假髮!」銀時拍著桌子道,然後叉起了一塊相當大的鮑魚並直接吞下肚。

「銀、銀時,美食不是用外表來衡量的,真正細味,嗝,才是武士的真意。」接下來他為伊利沙白倒酒,開始前後擺著身:「愛、愛情也是,沒有經過…嗝,追求還有挑戰…你對那人的愛就…嗝,可能沒有那麼珍貴了。」

銀髮男人這時微微酒醒,細味著桂所說的話。他回想起很久以前,他還是人類的時候,那抬起頭來才能看到的笑容,也好像說過類似的說話…

然後,腦中松陽老師的臉不知為何變成了新八。銀時搖頭,再搖頭,三搖頭,還是無法把那青年的笑容給移離腦海之中。他坂田銀時自從成為了妖物之後就沒有認真過,他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吸引所有的人,所以他想要得到什麼就得什麼。銀時自知他不會過份,所以當他向新八利用那個術,打算讓這孩子帶他去旅行的時候,他事實上並沒有想到什麼戀愛的問題。如果這孩子真的被他「吸引」得希望跟自己上 床,那銀髮男人也會不用懷疑直接去給對方;可是直到現在也風平浪靜,銀時亦沒有想過必需要主動撲過去,就算他心底真的很希望。

難道這就是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感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越是表現得堅強的東西就越想去保護。老實說他有時也會去反思為何自己會跟那名明顯乳臭未乾的小子一起訂下契約,這是因為自己當時已經對他有好感了嗎?還是因為什麼?

對了,那孩子現在到底在哪兒?

「桂,喂,桂,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妖刀紅櫻的事?」銀時搖著那名完全醉到天昏地暗的好朋友,長髮男人歪起了頭,把手指放在唇邊,然後說:「紅櫻…紅櫻…呀!我想起了,早幾天我在街上碰到了高杉,他好像說過類似的話…嗝,還問我有沒有興趣…我說沒有他就走了…」

高杉…高杉!銀時這時完全酒醒,立即從座位上爬起來,一路向嘴巴送了幾口最名貴的食物便向桂揮手離開。桂看著其老朋友消失的背影,聳肩,然後整個人趴在同樣醉了的伊利沙白身上,繼續灌酒。

「新八…新八…」銀時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喊著,他知道高杉到底有多危險,在他們還是人類的時代,通向異界的大門還未被完全打開的時代,他們舉起了刀子以武士的名義反抗著真正妖怪的時代,親眼看著最重要的老師被妖物們咬殺的時代…

那一名紫髮的朋友,就是所有人類之中第一個妖化的人,不分敵我幾乎滅盡了一切的生命。

用力嚥了一口,銀時加快了速度。拜託絕對不要有事呀…



新八吃驚地望著那名滿手都是青筋與肌肉的男人,那一把發出深紅近乎紫光的妖刀似是擁有它自己的心跳。看起來好像已經是完全發瘋了的中年大叔飛奔向新八處,完全不理會符咒向他作出的電擊,狂笑著伸出了刀子,準備要射向新八的左胸──

神樂撐起了傘子擋在新八前方,但那把被世人稱為紅櫻的長刀直接刺穿了被符咒強化了的紫傘,幾乎把女孩的手臂從肩膀給切開。

「神樂!!」黑髮陰陽師的心用力跳了一下,神樂是幽靈,沒錯神樂不會「再死一次」,不過幽靈這物種事實上是異界的存在之中最低等的物質,平日不會受傷是因為夜兔一族本來就是強大的「戰士」,通常自己連一條髮絲也沒有失去就能結束這場戰鬥。新八立即將傷口微微泛著光的神樂擁在懷中,高速以手上的咒符畫了五星然後結出了五道手印,讓他四周立即出現了保護性的結界,但紅櫻一擊就幾乎要將這結界打碎。

「這…這是什麼力量!」眼鏡之下完全是吃驚的棕目,新八連忙再從袖子之中抽出更多的咒符加強防禦封印的力度。他可是志村家長子,儘管不是天才但卻是相當努力的陰陽師,怎可以就這樣死在一把將人類當成是木偶般控制的妖刀身上去!

說起死…他還不知道銀時會否跑過來要他的契約條件呢。萬一…萬一他真的要死了,那把紫紅色的刀不會切那種奇怪的地方吧…現在居然會想這種東西,新八亦不禁自嘲。

看著在懷中沒有醒過來的神樂,新八用力咬住了唇。他不可以就這樣失敗,賭上了志村家的名義,他不可以就這樣失敗!

而現在要突破這情況,他除了不停注力靈力重新加強被打碎的封印外,就是希望…只希望,那男人會回來。

「可惡…」到底那男人能不能打 倒紅櫻他不知道,不過回想起一個月之間的愉快相處,令他無止境地想要去相信那名銀髮男人,令他對於那個人有著十足的信任,而新八對於這種想法卻有一種自我厭惡,特別是封印快要變成完全破碎的時候。「可惡!根據吾跟汝之契約,夜叉.銀時,速速在我眼前現身!」

寶刀揮出,將中年男人的紅刃擊開。銀色的身影擋在新八面前,而眼鏡青年這時不禁抬起頭露出安心的笑臉。

「讓你久等了…新八。」男人微微把頭向後彎,以若無其事的眼望向新八與及他懷中的女孩。「呀…都說那小妞乳臭未乾啦。好吧,現在小鬼都給我好好休息,那傢伙就交給我吧。」接下來,銀白色的夜叉就向戰場彈出,數十年來終於都第一次抽出了他自己的長刀,於月光下柔和的反射著冰冷的寒意。

新八半發呆地望著銀髮男人流暢地擋下了一刀又一刀,天然卷下的眼睛不再是平日的無神,而是閃出了只會在戰場上出現的殺意。似是跟他一起發光的長刀又快又準地刺向戴著墨鏡的灰髮男人,就像是幾十年來的休息都沒有令夜叉生鏽。新八連忙作了一個治療的六芒星封印,將神樂放進去之後直視著戰場。他不知道現在介入那場戰鬥是否好事,不過他可是陰陽師家系的一份子,而非單純坐在一邊看著下人幫忙戰鬥的下賤靈媒師!於是,他再一次結了一個印,然後伸手畫出一個大圈,數十張白色的符咒從袖子之中自行奔出並黏在空氣上。兩隻手向左右伸展,咒符群就開始轉圈,接下來,他向前一推,所有的紙片就於新八的右手之中化為了長刃,青年雙腿亦開始向前奔去。

老姐總是說小新他真的很有力氣,只有他可以握住這把由無數志村家的式神所組成的砍妖之刀。這一把刀子絕對無法砍開人類,但所有的妖邪之物都可以一揮就斷。於是新八大聲喝叫,提起了長刀直接衝向紅櫻之處──

一個轉圈,銀時才發現新八提刀站在灰髮男人旁。在他能夠思考發生什麼事之前就已經情不自禁地向青年伸手,沒有理會自己可能被攻擊而猛力把新八從紅櫻的攻擊範圍之中拉離。然而,停頓的半秒之中對手並沒有攻擊,銀時抱緊了新八因為衝擊向後摔了一記,而這時他發現傳說之中的妖刀紅櫻就這樣出現了裂縫,然後粉碎,之前提住了刀子的男人則因為再也沒有受到任何控制而倒了下來。

把陰陽師青年按在自己胸前,看到了新八手中的劍立即化為大量再也沒有字的白紙並隨風飄動。銀時這時能做的,就只有讓他自己亦一整個倒在地,然後,望著月光走到一半的天空,輕撫著那一把奇怪地柔軟的頭髮,昂首大笑。



「吶吶,新八銀醬,我們走快點吧,定春已經去到很前方了!」已經痊癒並活潑地跳來跳去的神樂飄在兩人的前方,傘子在陽光之下旋轉起舞。定春是他們在半個月前找到的大狗,因為居然有著犬神天照的力量,再加上神樂相當喜歡牠,因而加入了他們一行人。

一開始知道銀時於紅櫻手上救下了新八的時候,神樂完全板起了臉,她對於銀髮男人那一張洋洋得意的臭臉相當不高興!但很快她就注意到這名男人比之前更親密的動作真的令到新八很快樂(儘管他一開始只是臉紅並別過頭),而只要最喜歡的人快樂的話小神樂也一樣快樂,所以現在她已經不介意銀時的存在了。

新八只是喊著「跑太快會摔倒的哦」而沒有理會神樂是幽靈,銀時只是走在他旁邊搖頭嘆氣並抓頭說現在的小鬼們還真是充滿活力。這種像是老人會說的話叫新八笑了:「銀時你也不要這樣說,你還有一段時間活呢,怎說也好,我都會死得比你快。」

「別提我呀小八!我可打算讓你變成像妖怪讓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的呀!」銀時嗚咽,向他的契約主人作出了誇張的小狗臉。

「這樣的話,我們的契約怎麼辦?」新八苦笑,他成了妖怪的話銀時不就是白服侍一名人類了嗎?而且堂堂一名陰陽師居然說要成為妖怪…怎樣想也很奇怪。

「呀,那個呀…」銀時摸著下巴,露出了的表情令新八想起了一些買了黃 色戲票的老人或大叔:「我不是已經吃過了嗎?而且不只是你的小弟,我還把你整個人由頭到腳吃清光了呢~」

這句話叫黑髮青年立即臉紅爆了,他向男人大喊了一聲「你這變態腦中就只放了這種東西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更加有用的!」便快步跑追上了神樂與定春。銀時哼笑了一聲並聳肩,直接跑上去把新八擁進懷裡去。「沒辦法,我中了你的迷幻術了哦。」他低頭輕吻男孩的額前,新八只是不高興地道:「什麼迷幻術呀?」然後掙出銀髮男人的懷中繼續向前走,卻沒有放開男人的手。銀時竊笑了一下,他絕對不會告訴新八當他發現原來青年的眼鏡會為保護靈魂之窗而反彈一切靈與術之後自己的大笑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也許當初銀時會迷上新八是因為他自己的術,也許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被這青年吸引了。可是他絕對不介意自己愛上了志村新八這個人,就算人類的生命有多短暫,他還是絕對不後悔自己可以成為能夠守護他的式神之一。

因為他愛著這個人,而對方亦同樣地愛著他,就是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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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屋版後記:

「喂!!!!等等!等等等!這可是別人的指定文吧?這可是別人指定的架空文吧!作者怎可以從明顯只要求簡單情節的文章改到一整個大冒險文之類的東西!這可是離題吧!這根本就是離題吧!!」

「冷靜點啦新八,作者只是覺得一般的愛情小說太~無聊了,於是加入一些SF元素罷了。」

「沒錯阿魯,而且作者本身是有想過辦公室愛情阿魯,簡簡單單的相知相愛然後銀醬為了工作而忽略新八接下來就大團圓結局的實在是太阿魯了!」

「什麼叫作太阿魯了!!語尾不是這樣用的吧!還有!這篇文章從頭到腳都不是SF(科幻)!根本就是胡扯!連現代還是古代都完全沒有定下來,單純就是設定了一個陰陽師什麼的而已!就是我們這種江戶世界被天人入侵直接改成被妖怪入侵而已!而且連攘夷志士們都成為了妖怪!這算是什麼一回事!」

「哼,作者喜歡怎樣改就怎樣改不是嗎?反正我又可以得到你,又可以吃到無數甜點,簡直就是完美。」

「說起來…為何我會那麼弱阿魯!為何我會那麼願意為新八付出阿魯!我才是歌舞妓町的女王,我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公!」

「怎說也好這也扯得太長了呀,已經扯了過萬全形字呀。如果簡單作一個辦公室小品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背景就不用交待得那麼清楚吧。」

「的確,用『志村新八第一天上班,就被坐在他對面的上司大帥哥坡田銀時迷倒了』作開始,相愛部份搞定。然後說我銀桑『可是為了公司接下來最重要的宣傳活動,大帥哥銀時需要向那名紫髮眼鏡M娘賣身。』來作妒忌的部份就好。」

「最後來一句『可是大帥哥銀醬不能放開我們的新八媽媽,於是和好,大團圓太團圓阿魯!』這樣就完了阿魯,不錯阿魯,只有三句就搞定整篇文章了。」

「喂!!!!!!你們把別人的指定文兼生日文當成什麼了!這些極其量只算是大綱吧!而且文風完全不搭呀喂!還有,大帥哥這個形容詞不需要出現那麼多次!你們不覺得別扭的嗎?」

「什麼?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銀桑別挖鼻!」

「新八真是要求多多呢…」「神樂醬別跟著挖鼻!」

「吼吼吼…我真的不知道為何我要煩那麼多!我不管了!你們自己爽飽去吧…我不管了…」

「呀,新八生氣了阿魯。」

「嘛,怎說也好,這都是我跟新八之間情途坎坷感人入心的故事,他當然要認真啦。」

「感人入心?」

「什麼呀,妳這懷疑的眼神,妳是懷疑作者大人的控文能力吧?」

「可是由頭到尾我不沒有發現到底哪兒感人了阿魯…」

「小孩子就真的是小孩子…只要是我銀桑跟新八的愛情之路,絕對會是感動人心讚人熱淚的偉大故事!可以跟莎士比亞匹敵了!」

「…作者,妳打這種說話不害羞的嗎?」

「神樂妳怎可以這樣說作者!她才在我們這片近乎荒蕪的銀新世界之中種下了一株小樹苗耶!無功也有勞呀!」

「我管你什麼銀新世界,反正這名作者已經半年多完全沒有親自打過任何銀魂的同人阿魯,如果不是突然有人點文她真的沒有打算再打阿魯。」

「呀…切!」

「就是這樣了。以上,就是坂田家不負責任的後記,感謝阿魯收看!」




作者的話:

老實說…我打到一半的時候真的在想…
到底我在打什麼鬼(死)
這篇真的長死了!!我本以為五千全形字左右應該可以解決一篇的嘛,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其實我之前的確是想過打最普通的辦公室同人,利用某一種我很久沒有用的略寫風格來搞定這篇,令人家讀得高興。但就在寫之前的一天在百度銀新吧看到陰陽師新八+使從銀時的漫畫,當中新八叫銀時作銀時的,我覺得這樣好~帥就決定變成現在這篇了。
老實說,我事前沒有打過任何大綱,結果真的變成我想到什麼就打什麼…到最後就完全不受控制,扯出了一大堆光是一篇文根本就無法完全解掉的設定…連視角也無法平穩地掌握了…OTL這還是人家的指定文耶!生日文耶!那麼多個字還扯得好像跟戀愛沒太大關係的叫我怎樣交代!可是我就是需要拿這篇文章去交功課呀因為我已經打完了(喂)
事實上還很有多我無法控制的東西…至少第一我覺得這篇文章不是用來給人笑的…要求的喜劇風格完全沒有…沒有銀他媽的感覺囧;第二因為我實在沒有傻梗新八也沒法吐嘈…我覺得超可惜的…便在後記給他來一記;第三是人物角色真的崩得可以,因為重新設定了背景與及人物關係,而且我真的太久沒打任何銀魂同人了…翻譯除外…所以…呃…
沒位置讓真選組角色出場於是就由他了(也許要設定的話就是敵手陰陽師之類了吧),我非常喜歡伊利跟桂!!還有松陽老師!!是說我不覺得我需要移走神樂的戲份,畢竟我愛死萬事屋三人組了~而定春的話…呃…我最近在玩犬神傳(死)
總之,這篇文就這樣完了,有什麼伏筆未解的我不管了,高杉神威什麼的我不管了,反正又跟銀新無關(喂)
祝小希生日快樂~
以上

P.S.題目是打完上面那堆所有東西才扯出來的,否則我完全想不到應該可以寫什麼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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