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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羨慕有翅膀的人…
他們能飛得很高、飛得很遠。
自由自在的,不會受到束縛。
如果我有一雙翅膀,那我也可以飛吧。
「妮娜…就算長著翅膀,也不一定是自由自在的。」
「我知道呀,白…不過在你們的事情完結後,應該可以飛了吧。」
「妮娜,妳…」
現在可以做的,只有笑著面對現實。
「白,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爸爸。」


BMNJ 第十四話



艾伊魯及哈比在八島的摩托車店中與八島先生一起喝茶。
「抱歉呢,法斯慈還在做兼職。最近她都很晚回來。」
因為法斯慈已經兩次沒有出席捷達斯的任務了,艾伊魯及哈比顯得非常擔心,所以便親自走來法斯慈的家希望與她聊聊,可惜得到了令人失望的消息。
事實上八島也注意到法斯慈最近在逃避捷達斯,甚至連八島能與法斯慈交談的次數也少了,一直都是法斯慈笑著說:「我很好」、「已經很晚了,明天我還要工作」、「晚安,八島先生」。
只是連八島也不知道為何法斯慈會有這種變化。
「這年冬天她已經十九歲了、長大了…已經不是我能看管她的時候了。」
然而八島了解,法斯慈的思想還未成熟。
「八島先生…對不起,讓你感到苦惱。」艾伊魯落寞地道。
「沒關係。」八島苦笑著道,這笑容明顯是自嘲。
哈比喝了一口茶,接著說:「呀~這些茶很香呢!」
「哈,是法斯慈為我買的茶包啊。那個小女孩,平日努力兼職,說要報答我,便常常買這些東西回來…明明是她自己辛苦工作賺回來的錢呢。」
看來八島真是很喜歡法斯慈…
八島已經步入中年,肚子是圓圓的,充滿著脂肪。細心注意一下,他的鬍子亦有點稀疏,另外還有不應該在臉上出現的熊貓眼。
因為法斯慈平日都不讓同伴到家裡,艾伊魯及哈比都是第一次與八島見面。話雖如此,從八島的臉也能得知他為了法斯慈的事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了。
沒等艾伊魯發問,八島已經自顧自地說:「我的女兒為你們添了很多麻煩吧?」
「呃…不,法斯慈是我們必須的同伴之一。」
上兩次因為沒有法斯慈在,為了找尋回復原狀的改造生物的星球,艾伊魯他們還要在廣大的宇宙中不斷繞路。
反而法斯慈總是能奇蹟地以短時間把那些人送回故鄉,所以她的存在對於捷達斯來說是必要的。
哈比點頭道:「如果沒有法斯慈,捷達斯就像是少了些什麼似的。」
中年男子把手按在臉上。「這就好了…因為那孩子從小就有特別的能力,生長在孤兒院中,被同輩與及老師們排擠,一直都很寂寞啊…」
這還是艾伊魯及哈比第一次聽說的事,在這之前,他們都完全不知道法斯慈原來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如果方便…可以再告訴我多些嗎?」
八島耐人尋味地凝視二人,接下來他再一次笑道:「她果然什麼也沒告訴你們呢。我當然可以再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是她的同伴。」
「謝謝你。」
「…其實,你們不要看法斯慈那麼堅強,她其實很需要別人的支持。外表看起來很冷寞,其實那孩子只是希望別人注意她而已,只要你們多多照顧她,她會把你們當作最重要的家人看待。」
艾伊魯苦惱地回想起他記憶之中的法斯慈,不禁認同八島的想法。
「但這樣下去,她只會把自己看成團體之中最有權力的一人,結果只會令到眾叛親離而已…如果有人願意罵醒她,法斯慈也應該會有所改變吧。只是我不想看到法斯慈再次感到痛苦…也許我真是太寵她了…」
「八島先生…」
看到中年人眼乏淚光,哈比亦深表同情。
然而他們都無法為法斯慈做什麼。




這兒是修魯巴魯特的其中一道走廊。
明明修魯巴魯特最少有五千道走廊,明明地方都那麼大…
難道別人說「世界真是小」是真的嗎?
拉迪看到白寶及妮娜二人在他臉前走過,心中冒起了一陣煙。
「喂,小哥,你為何與妮娜妹妹一起走呀?」
拉迪喜歡妮娜,這也是希基軍團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白寶有時會找妮娜一起玩,令拉迪感到非常不滿。但令到白寶最感到奇怪的問題是:妮娜與斐羅才是一對,為何拉迪會跑來嫉妒自己而不理斐羅呢?
就是因為拉迪那無意味針對使白寶感到非常不滿,所以二人總是喜歡在很小的事上吵起來。
對於白寶來說,這次妮娜還在自己身邊,真是一個大好機會。
白寶拉起妮娜的手反駁拉迪:「我與誰一起走與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白寶知道斐羅並不在乎他對妮娜好,所以便肆無忌憚地捉住妮娜的手。
妮娜則顯得習慣了,興致勃勃地看著二人在吵架。
「你…快放開你的臭手!」
「呃噢~平時一副臭臉的拉迪小哥也有資格說我的手是臭的嗎?」
白寶學著拉迪平日的語氣,使拉迪快要噴煙了,妮娜更是掩嘴微笑。
「總之快放開手!」
「小哥你又不是斐羅~有資格叫我放開妮娜的手嗎?」
真是要氣炸了!如果不是妮娜在場,我早已經把你打上天花!
「你們那麼吵在做什麼?」
「呀,霸迪。」
再一次驗證了「世界真是小」。
拉迪與白寶同時指向對方:「都是因為他!」
「…」似乎已經明白什麼事了,霸迪按著頭說:「喂,你們都不小了呀。」
但結果還是令到兩名對手互相注視,中間似乎還冒出了閃電。
「翅膀…」
不知不覺,妮娜鬆開了白寶的手,走到霸迪面前。「可以飛嗎?」
霸迪好不容易才理解妮娜問什麼。白寶平日談論妮娜時,霸迪亦可以從中知道妮娜是怎樣想現在的生活。
「…可以,但現在飛不遠。」
至少,光依賴一雙翅膀是飛不到沒有大氣的地方。
「那將來可以飛的很高很遠吧?」
「…」
霸迪低頭看著妮娜。她是一名有點像白鼠的女孩,卷髮鬆散地散在背部,笑起來有酒窩,總是喜歡把手放在下巴,像匹兔子似的,非常可愛。
然而霸迪亦看過這個女孩痛苦的一臉。
當他還是尼古魯的學生時,曾經看過剛出生的妮娜。
那個時候的妮娜,每天都受到疾病的煎熬。
想了很久,霸迪才回答妮娜剛才的問題。「…不知道。」
這女孩是尼古魯的女兒,現在霸迪面對這種事情,都只能選擇回答:不知道。
看了一眼還在吵架的白寶及拉迪,霸迪苦笑了一下,便向妮娜說:「當他們吵還後,請妳告訴白,我要出去一下。」
「呃…噢,我知道了。」
說著,霸迪便拋下了三人,向著船艙前進。
霸迪一直都很討厭別人太過孩子氣的行為,這次面對那人,也不例外。
「哈,挑戰書嘛。」
反正也只是小孩子想引人注意的舉動而已。




在宇宙某一個角落中,零看著已經沒有能源的宇宙船,無奈地嘆氣。
「唉,現在應該怎麼辦?」
早知會變成這樣,應該乖乖等直昇機把自己送到有太空船的地方呀。
不過不是武殊迫降在這星球實在太好了。
因為這兒真是什麼也沒有。
「連大氣層也沒有的星球呀…與死星沒分別吧。」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宇宙很多星球──特別是衛星與小行星,並沒有大氣;但當你親自站在這地方的時候,就會感到沒有生命力的星球是多麼令人孤獨無助。
「在這種地方,就算有宇宙船路過,也看不到我吧。」
本來打算再與白寶見面的…
只是見一面就可以了。
他已經成為了希基軍團的一分子,然而零也知道了另一件事。
──只要白寶希望,就讓在他繼續希基軍團中找回自己的記憶吧。
「但大前提下是我要先離開這地方…」
雖然是一名已經不再存在的人,但最少,也不希望這次的重生機會被白費。
接下來便再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自行了斷吧。
「嗯…呃,那是…」
零本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在前方不遠處真是有一所穿梭機。
把鏡頭放大比率,零嚇然發現自己所看到的居然是──
「霸迪!?」

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好運氣,但零還是坐上了霸迪的私人穿梭機。
「哼,想不到在那種沒有空氣的星球上會碰見落難者。旁邊還要有一所希基軍團的太空船呢…」
霸迪應該無法認出零現在的外表,但敏感的他遲早一定會發現的。
還是現在就親自說出來,再求他讓零去見白寶吧。
零下了決心。「呃,霸迪…」
「你是想這樣見白寶嗎,零。」
呃,自己還什麼也未說啊。「霸迪,你怎知道…」
「在你逃跑了後,宇宙警察就全力找尋你,雖然是內部機密,但宇宙警察也未免因你而方寸大亂,所以我能收到消息。」
「哦…」零低下頭來,整個人依在後坐的椅背上。「那…白寶知道嗎?」
「他並不知道,不過就算他知道,我想他現在也不會做什麼吧。」畢竟已經失去了記憶,當初霸迪問他有否想起穆迪時,白寶還是無表情地搖頭。
看到零一臉落寞,霸迪補充了一句:「…可是我不排除美絲迪知道。因為她似乎早已經注意到連我也不知道的『任務零號』。」
說到美絲迪,零的機械心就有一種像是抽動的感覺。
霸迪也知道抱有穆迪記憶的零現在有什麼心情,但他卻沒有給零喘息的機會。「告訴我,任務零號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霸迪…」零把頭垂得更低了,道:「先讓我見白寶。」
這一句說話讓霸迪有點呆。零何時學會了與別人討價還價?
「哼,那見了白寶後,你打算做什麼?」
「…告訴他事實…吧。」
這事實不只有他殺害穆迪的事,還有穆迪小時候不為人知的事。
「那麼你不應該現在就去見他。」
「不應該是指…」
霸迪感嘆為何最近的人們都總是不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麼就先行動了呢?
「我只會把你送到我要去的星球…那兒有太空船。但接下來怎麼辦由你決定。」
「霸迪…」
零有感霸迪在五年前的事件開始便已經改變了。在穆迪回憶中的霸迪是一個愛開玩笑、做事認真,而且很可靠的人;但在穆迪去世後,霸迪則多了一份沉著、老成,與及秘密。
「如果不讓我見白寶…那麼…我告訴你也應該一樣。」
「咦?」如果只是對白寶說他殺了白寶的哥哥,那應該沒必要也對霸迪說。
「霸迪,你不是很想知道嗎?任務零號…還有,現在的捷達斯之中那一名叫艾伊魯的少年的秘密…」
零知道宇宙警察有些地方是做錯了,然而他們應該想不到最錯的就是把所有他們知道的、艾伊魯的資料都存放到零的記憶之中。
零開始感到自己的復活有了意義。



法斯慈一直都在等著。
她已經準備好了,銀鍊早已經化為一把沉重的巨劍。
既然別人不相信我,我就要想辦法來證明自己。
把眼前的敵人打倒,是法斯慈想到的唯一辦法。
「…你終於來了?有點遲啊。」
霸迪兩手空空地踏進空地,在這已經失落了的星球中無人的貨艙,連走路聲也非常明顯,用來作為戰鬥場所是最合適不過。
剛剛把零送到宇宙機場那邊,所以霸迪遲到了。
事實上霸迪根本就不想前來,因為對方只是一個未長大的黃毛丫頭而已。
「那挑戰書果然是妳發的吧。」
「當然。」法斯慈舉起了劍:「醒覺了就納命來吧。」
霸迪嘲笑著:「像現在的妳,可以做到嗎?」
是語言挑釁,法斯慈不斷在腦中警告自己不要生氣,要沉著應戰。
沒錯,現在要與銀器化為一體,變成戰士。
法斯慈把巨劍伸直,左手放到劍刃旁邊。霸迪觀察到她四周的氣已經不同了,便開始擺好了架勢。
來了!第一劍就已經掃去了霸迪的一些頭髮,就像是第二次戰鬥的時候。
「…小姐,妳應該是那種不願意聽人說話的傢伙吧。」
法斯慈咬唇,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不讓霸迪的說話打擾倒。
「哼…連妳也不相信別人,怎叫別人相信妳?」
劍的刺殺速度遲緩了。
不可以,不可以被分心。因為自己根本就沒有錯,錯的是那個艾伊魯,還有相信他是同伴的所有笨蛋!
「由一開始,我就很注意妳…因為妳的感覺與我的義妹有點像。」
「義妹?」從來都沒聽說過霸迪有什麼義妹。
「然而她比妳成熟多了…最少她自行弄清楚了自己的選擇。」
霸迪還是一直自說自的,閃過一次又一次的劍光,卻完全沒有還擊的意思。
之前的戰鬥也是這樣的…到底這個人心中有什麼鬼?
「妳…是害怕被捷達斯的成員遺忘吧。」
劍光從霸迪臉前掃下來,法斯慈用力喘氣,但眼睛卻張得很大。
「只是想被人注意自己、有人關心自己、愛自己…所以就一直進行反叛的動作,希望保留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地位。」
「你…你知道什麼!?」
再次揮起劍,法斯慈回想起從前。
──當時,沒有一個人願意接近我,就算我笑著走近他們,他們還是假裝沒看到我就走開了,只餘下我獨單一個人。
劍再次一揮,霸迪從其中的力度可以感受到他說對了。「果然…」
──每天自己的碗子只剩著少得可憐的白飯。無法與大家一同坐在桌子上分享飯菜,只能坐在一角默默地吞嚥那些乾得要命的米飯。
法斯慈看準了霸迪在腹部不小心露出的破綻,直接用劍刺過去。
「納命吧吧吧呀呀呀呀呀!!」
──唯一的玩具,只有那些人為了讓我安靜下來的幾塊積木。至於其他,什麼也沒有。
──沒錯,什麼也沒有。
──我根本就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呀…
此時霸迪奮力轉身,好不容易才躲過了攻擊,但風衣卻被割破了。
「喂,這可是義妹買給我的啊,妳這樣子的話我會被她殺掉哦。」
「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直到有一天,因為他們吃麵忘記了給我叉子,我便發現了一件事…只要我把那些金屬變成刀子、叉子之類的東西,所有人便會把目光都集中於我。
──然後他們全都會害怕我。
──對了,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得到別人的注意…成為大家的焦點…
「我只相信自己走的路是對的!與人相處,本來就要先讓他們注意我!不去遺忘我!以及把目光都集中於我!所以、所以…」
劍再次一揮。「你這種人怎會明白我的心情!?」
就在法斯慈認為自己要得手的時候,一陣的羽毛擋下了她的視線,並成為了攻擊的武器。
一支又一支的箭以超近距離擊向法斯慈,令她閃避不及,完全吃了所有攻擊。
「呀!!」
可能是因為箭支很小吧,所以攻擊都只能做成皮外傷。勉強張開了雙目,看到霸迪雙手插袋,卻一臉認真的樣子。
「…為何不用更重的攻擊?你會用炸彈吧…」
「我不想傷害妳,但剛才妳的話令我忍不住教訓妳。」
這些羽毛的攻擊只是教訓?不…
「你完全不明白我!你根本就沒有教訓我的資格!!」
淚水湧了出來,法斯慈嘶聲大喊。「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注意到我、相信我、接受我而已!我做的一切都是為大家好,我都是為了捷達斯好呀!!明明艾伊魯是敵人,明明你也是敵人!為何…為何那些傢伙都只注意你們而不注意我?我已經很努力了呀!我真的是希望為捷達斯出一分力呀…我只是想、我只是想…」
「所以妳才一直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嗎。」
霸迪抬起了法斯慈那充滿淚痕的臉,伸出了右手。
「啪」的一聲清脆利落。
「…你,打我?」
左頰微微轉紅,疼痛的感覺存入內心深處。
「妳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打過吧。那我就成為第一個。」
的確,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因為他們都害怕了法斯慈,害怕得罪了她,就會受到傷害。所以一直以來只有她教訓人而沒有別人教訓她,就連最親的八島亦沒有這樣打過她…
霸迪抱著手,睨視法斯慈。
「還說自己的過去有多痛苦有多悲哀,其實妳根本就是一名被寵壞的孩子!以為自己是王,說什麼都是正確,其他人都要聽你的…這根本就只有那些目中無人的傢伙才會做的事!對呀,我知道妳為捷達斯努力,但是妳卻害怕我會回來。因為只要我回到捷達斯,妳就會失去了宇宙捷達駕駛員的位置,那麼你就只能回到以前沒有同伴的日子吧。所以妳便一直都想打倒我,希望我無法取代妳在其他人心目中的位置吧!哼!我告訴妳,如果我現在真是回到捷達斯,妳絕對會打回原形!」
霸迪的話一字又一字地打進了法斯慈的內心。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捷達斯…
只是…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呀。
「哼,小姐,那個艾伊魯是你們的同伴!如果連妳也不能給他一點信心,捷達斯上下怎可以將心比心,互相團結呢?」
「可是我親眼看到──」
霸迪透視遠方:「有時親眼看到的東西未必是真實的。那個艾伊魯,有著比任何人更傷、更痛的心。」
如果不是從零那邊聽說過艾伊魯的秘密,霸迪可能會一直追尋著某個夢想吧。
如今那個夢想已經幻滅了,霸迪選擇了面對現實,努力幫助白寶回復記憶。
他拉起了法斯慈的衣領,大聲呼喊:「妳也是時候清醒過來了!那大小姐的夢早已經完結了!妳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妳已經是成年人了呀!!別像個小孩般,要求所有人都跪在妳旁邊叫妳作女王!妳已經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了!」
法斯慈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淚已經乾了,她呆滯地看著霸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胡…唉!!」
霸迪放下了手,法斯慈就像是水母般坐倒在地上。
「妳要沮喪就由妳!我要離開了!告訴妳,我本來也沒有義務要理妳的那份所謂的挑戰書,但是如果不罵妳一下,我還真是受不了。」
聽著霸迪的腳步愈來愈遠,法斯慈無法反應過來。
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
就連自己也不想承認的事實也被他看穿了。
「嗚…嗚嗚…嗚啊…」
一切都已經完了…


霸迪由始形終都知道零一直看著。
「你不是走了嗎?」
「我只是好奇你打算做什麼…而且,這星球的宇宙航班是每天兩班,我錯過了其中一班,之後還要等三十六個小時才再有下一班呢。」
霸迪聳肩:「是嘛…如果她可以跨過這次的試練,之後應該會成為一名強者吧。」
「哈…果然還是霸迪呢。」
「你說什麼?」
零向霸迪投以溫柔的目光。「嘴裡什麼也不說,卻還是那麼愛幫助別人。」
「別誤會,結果到底會變成怎樣,還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霸迪,我決定先在這附近走走。我想起了之前白寶對我說:不原諒我,但卻不讓我死…所以,我想知道自己繼續活在這世界會有什麼意義。在我與白寶再碰面之前,那孩子就拜託你了。」
就連零也有所改變,霸迪放鬆了身體。「當然。」






待續


後記:
今次沒有捷達斯出動的戰鬥,所以內文只有六千多字=w=
在此我要透露一個秘密…事實上之前好像已經說過了:
法斯慈的過去真是我一邊打文一邊想的…炸
所以我想…情節表達應該有點亂吧?巨汗
但霸迪vs法斯慈這一幕我已經想了很久,雖然說開始時我只打算讓霸迪作旁聽者,沒有罵人罵得那麼兇狠。
只是愈打愈起勁,結果為了情節表達、為了加字數、為了讓我更興奮地罵人〔?〕,便一下子把對白打得那麼長了~
但老實說…總覺得這番話也可以用來罵我本身…囧
話說最近的集數都好像太過集中去寫原作已有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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